老顾顾顾顾顾

梦境三十题(19)——楼诚

我来兑现先前的承诺……

 


 

原po依旧@陆由八

 

这次大概有点……小玻璃渣……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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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  梦中梦

 

(第一层梦境是原著作者微博那张图上原文,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

 

第一层梦境是原著作者微博那张图上原文。

 

第一层梦境是原著作者微博那张图上原文。

 

第一层梦境是原著作者微博那张图上原文。)

 


 

  明楼的枪口顶着阿诚的头,吼道:“说!说错一句,你就完了。”

 

  阿诚直直跪在雪地里,眼睛里全是红色的血、白色的雪。明楼眼神里全是厉色,阿诚耳旁响起了拉枪栓的声音。

 

  “最后一次机会!”明楼说。

 

  “大哥,大哥,我是来送花茶新配方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 


 

  那一枪扣了下去,阿诚眼前一黑,陡然从梦中醒来。睁开眼看到的还是熟悉的明家大宅,熟悉的天花板,熟悉的床。于是赶紧翻身下去,推了门。

 

  今儿天好,阳光铺了客厅一地的金黄。

 

  屋里没人,可他却听到院子里似是有些响动。阿诚脚铲着拖鞋快步走到院子里,那边逆光站着的人看到了他。

 

  “阿诚哥!你今儿怎么起这么晚啊!”阿香朝他挥舞着手中的羽毛球拍,“你快跟我换换,我快累死了。大少爷太厉害了,我这一会儿工夫光是满地捡球了!”

 

  他看向另一边,明楼也冲他舞了舞手里的球拍。“阿诚啊,”他说,“来锻炼锻炼别老蔫儿着了。”

 


 

  其实抗战胜利已经蛮久了,可阿诚还是有些神经紧张。一时间摆脱掉那层层叠叠遮盖在自己身上的迷雾之后,呼吸到许久不曾接触的新鲜空气时,多多少少还是需要去适应。

 

  “如果有一天,我们不用再带着伪装生活的时候,这个家还是可以团圆的。”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曾经这么跟大姐说。然而现在,伪装卸下了,这个家却只剩下他和大哥。

 

  明台时不时会回来看看他们,也跟家里吃吃晚饭。但到底是有了自己的小家,大哥心里想留,嘴上还是不会开口说出来。“早点回去吧,别让家里人等急了。”他常听明楼这么跟明台说。

 

  别老说得跟自己就不是家里人一样啊。好几次他开了口想这么说,可明楼就好像知道一样,他刚一张嘴,他就拿别的什么岔开话题。

 

  “阿诚啊,我这块表今早看到好像不走了,你明天拿去帮我换块电池吧。”这次他这么说。

 

  “好。”他咽回了话,伸手接过那块刚从他腕上取下来的表。无意中瞄到他骨骼分明的手指。“大哥,”他开口,“你最近也睡不好吗?”

 

  明楼愣了一下,又理了理袖口。“怎么,我气色不好么?”

 

  “不是,”他抿了抿唇,低着脑袋斜着眼神瞄他,“看你饭量没减可手上却瘦了两圈儿,八成也只能是睡得不好了吧。”

 

  明楼皱了皱眉,“那搁以前你们还都嫌我胖呢。”

 

  他笑了笑,手里掂着那块表。“胖又怎么了,”他感觉拇指划过的时候,那表上贴合皮肤的那一面似乎还留着些他的温度,“胖点有福。”

 

  “嚯!”明楼一听倒乐了,“你说我无妻无子,孤孤单单的也成天无所事事,没见着哪儿来的福啊。”

 

  阿诚眼角笑意渐浓,“你还好,有我陪着。”手表被握在手里,机芯那面贴着手心。

 

  明楼不说话了,瘪了瘪嘴点点头,“你……表啊,记得我的表。”伸手冲他点了点,转身回了书房。

 

  明楼走后阿诚又摊开手心来看着那块表,似乎是那年他差点害了大哥也害了自己的那次,他在南田洋子眼皮子底下捡起的那块表。之后不是还给明台了吗,他什么时候要过来的?

 

  阿诚突然想到一种可能,然后他觉得自己迫切地需要跟明楼探讨。然后他又拿大拇指在表盘上摩挲了一阵,揣进了衣兜里。

 

  “大哥,”他推门进去,复又关上,“我这两天一直困在一个梦里。”他看到明楼眼神一变,又接着说,“就老是同一个梦,连醒来都一摸一样。”

 

  明楼示意他坐下,自己又蹙着眉拿手撑着下巴,“怎么醒?”“我死了,”阿诚坐下来,“被你打死了。”

 

  明楼顺势咬了咬大拇指的指甲,又看看他,“为什么?”眼神充满不解。阿诚盯着他似乎有些答非所问,“我想到一个可能。”

 

  明楼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,阿诚叹了口气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,掏出个什么来放到桌上。明楼一看,是明台那块被打穿的怀表。“你还记得它吗?”明楼表情严肃地点点头。“可你给我的不是这块。”明楼有点懵,“你什么时候学的魔术?”

 

  阿诚摇摇头,“大哥你看,这两块表,我还会做一个你亲手在雪地里毙了我的梦,还有你咬手指的动作。”明楼皱着眉听着,阿诚清了声嗓子说,“这些都不正常,你没有这个习惯。你有没有想过刚巧这也是个梦。”

  明楼闻言放下了手,眼神带着些质疑地看向他,“如果这是梦,那是咱俩谁的梦。”

  “我觉得不像是你的,”他说,“大概你应该杀了我。”

  他知道明楼几乎就要破口大骂你疯了吗,然后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枪放到两人之间。“你看我想什么就来什么,”他说,“动手吧,大哥。”

 


 

  再度醒来的阿诚发现自己并不是因为梦里的死亡,叫醒他的除了一盆盐水,还有那浑身上下无孔不入的疼痛。

 

  眼皮都抬不开,可总觉得是个跟76号监狱差别不大的地方。他被吊着双臂,人在空中晃呀晃呀。耳边有个声音在逼问,说,青瓷是谁,烟缸是谁,眼镜蛇又是谁,你跟他们究竟什么关系。

 

  “我就是青瓷,”他听到自己仿佛是在说,“我的关系只有瓶子、茶杯和漏斗。”

 

  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牵了牵嘴角。“你们问不出什么了,”他又说,“我想我大概,就快见到他们了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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